美日網絡戰人員進行討論交流。

據日媒報道，3月上旬，日本聯合多國舉行線上網絡戰演習。這是日本首次主辦多國網絡戰演習，折射出其提升網絡戰能力的迫切心態。

注重攻防兼備

據報道，來自美國、澳大利亞、法國、越南、菲律賓和印度尼西亞軍方的網絡戰人員，以及來自日本陸海空自衛隊和防衛大學的10支隊伍，參加了此次演習。演習采取紅藍對抗模式，模擬了防務機構遭網絡攻擊，“黑客”試圖劫持計算機系統、獲取情報信息等場景。

演習具體承辦方是日本陸上自衛隊系統防護隊。該隊屬于軍種網絡戰力量，約60人規模，主要負責陸上自衛隊指揮通信系統的監控與防御。

此次演習有兩個方面的特點。一是參演主體多元，存在明顯的指向特征。既有日本的網絡戰“啟蒙老師”美國、“四國機制”中的澳大利亞，也有北約成員國中網絡戰經驗較為豐富的法國，同時還拉上了不少亞太地區國家。這表明日本網絡戰能力建設既著眼全球，又指向亞太周邊。二是演習模式帶有攻防兼備特征。日本官方宣稱，演習旨在進一步提升防御能力，但在實施過程中，攻防角色轉換并無明顯界限，日方參演人員也在演練進攻作戰技巧。

盡管這是日本自衛隊首次舉辦多國聯合網絡戰演習，實際上，日本網絡戰力量并不缺乏參演經驗。日本自衛隊定期組織跨部門網絡防護演習，并參加美國主導的“網絡風暴”“國際監視與警戒網絡”系列演習。日本自衛隊組建“網絡空間防衛隊”后，多次派遣人員赴美國學習網絡戰課程，加強與美情報交流，常態參與相關演訓活動。

著眼跨域聯合

在演習開幕式上，日本陸上自衛隊通信系統和情報部門負責人足立吉樹，強調了各國在網絡領域合作的重要性。他表示：“在現代混合戰爭中，網絡攻擊是一種便捷的攻擊方式。我們希望通過此次演習發展多國合作。”實際上，這也點出了日本近年加快網絡戰能力建設的著眼點和實現路徑。

日本于2018年提出“多次元統合防衛力量”概念，即在重視陸、海、空聯合作戰基礎上，加強太空、網絡和電子戰等領域作戰能力。經過不斷演變，日本逐漸形成所謂“跨域聯合作戰構想”，要求網絡戰在跨域聯合作戰中發揮作用。根據計劃，今年3月，日本防衛省將整合現有網絡戰力量，建立新的“網絡防衛隊”，編制增至540人，未來進一步增至千人規模。不少媒體猜測，千人規模的網絡戰編制形成后，日本可能效仿美國組建自衛隊網絡戰司令部。

在實現路徑上，日本強調多方合作。合作路徑體現在兩個方面：一是在官民合作模式下培養人才。日本自衛隊不斷強化與大型企業、高等院校的合作，抓住各種機會培養和訓練網絡戰相關人才。防衛省也計劃組建專門負責培養網絡戰人員的教育部隊，并依托陸上自衛隊通信學校設置網絡戰通用課程，加快人才培養。二是強調借助美國及其他伙伴的能力。日本防衛省官員表示，日本與美國進行網絡合作十分必要，因為識別網絡攻擊的來源需要復雜的計算機技術。現行《日美防衛合作指針》將網絡空間納入日美合作范疇，有助于日本融入以美國為首的網絡戰體系。（文威入）